【EC】恋爱转会期4(哨兵向导，足坛au，半架空，甜)
啊对梅西的设定…是哨兵也是向导，想起以前看的一篇abo文，梅西既是alpha也是omega……真的好牛叉咧！
【EC】恋爱转会期4(哨兵向导，足坛au，半架空，甜)
恋爱转会期
Erik x Charles
哨兵向导，足坛au，半架空
好久没更一次写多一点~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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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鹰最后一次高高地飞过盛满LCL的液体平面，在训练中心的顶棚发出了一声长鸣，眼神矍铄地看着他们。
水平面以下的鲨鱼已经精疲力尽。依然神志不清，眼部泛着红色，但总算不再狂躁，安静地沉进了水深处。
“做的不错，Erik。”
神医沃尔法特同样目光矍铄地看着他。这位已经为德国国家队和拜仁工作数十年的人刚健得丝毫不像个老人。
Erik浑身都虚脱了。他也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般。眼中的红血丝渐渐淡去，他疲倦地把自己的鲨鱼收了起来，由衷赞扬道:“您总是让我们难以招架。”
黑鹰并非最强大的精神动物，但沃尔法特的黑鹰总能以极其丰富的(治)斗(疗)争经验虐到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为止……
“然而你这样下去也是不行的，”沃尔法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很清楚我的方法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你的问题。你我都是哨兵，而哨兵的问题只能向导解决。”
Erik陷入了沉默。一场精神狂躁发作后又战斗到彻底筋疲力竭，他其实可以什么都不说。
“另外，你们的主教练也并不认可我的治疗方式。”沃尔法特意味深长地说。
Erik斟酌着。对方说的当然不是国家队的主教练勒夫，而且他们俱乐部的瓜迪奥拉。实际上沃尔法特的治疗方式一直在业内有所争议，传统的控制哨兵狂躁症发作的方式是打药，但沃尔法特认为药剂副作用太大；然而业内又对沃尔法特所提倡的自然消耗哨兵精神体能的方式反对更大，有人甚至表示“所谓顺势疗法完全是巫术，精神体能这个概念根本不存在，沃尔法特治疗发疯的哨兵就是和他们打一架，这他妈是在逗我？”……但长期以来，很多没有向导的德国球员和拜仁球员都是这么接受治疗的。
高层打架，球员难为。Erik无法对此发表评论。
“但你知道这些都是虚的。真正起作用的是向导。绑定向导比所有的治疗方式都有用。”沃尔法特看着他，“你的向导呢？你知道，不可能你下一次狂躁症发作的时候我还在你身边。”
Erik看着LCL深沉的水面，眼神变幻，最后只是叹息了一声:“他还什么都不懂呢。”
4
海岸的悬崖边，浪涛汹涌。
温格站立在这有些惊险的石崖边，脚上居然还穿着皮鞋，表情没有丝毫动容，只是温和地对Charles说:“在你去国家队报道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些东西。”
Charles点点头，走上前去。他坐了很久的车才到这里，如此荒无人烟，可能这里都已经不是伦敦了。
“这片私人海滩属于我们的某位股东，”温格看着他说，“不用担心偷拍。把你的海豚放出来吧。”
Charles闭上眼睛。很奇妙的——也许他再过很多年也不会对这种奇妙习以为常——他知道自己的小海豚就凭空从量子空间里出来了，潜在近海里，非常开心地打着尾巴。他还和它共享了视角，可以看到漂浮的海胆、大大小小的红珊瑚。他们甚至共享了情绪，Charles也感到莫名高兴……
一声清越的鸟鸣响了起来。
Charles睁开了眼睛，很不可思议地看着温格，还有他身后的那一只——白鹤……？是白鹤么？
温格对着他微笑点头，示意那只鸟向前:“来，这是Charles。”
白鹤蹭了他一下。明明是冷艳高贵的动物，就这么蹭起来仿佛和鸭子没什么分别……就这么一瞬间，Charles恍然意识到不同，猛地抬起头望着温格——
“不错。”温格丢下了西装外套，气质锐利地看着他，清楚地说:“我现在是哨兵。”
Charles有些震撼。倒不是说没有这种情况而是……这么多年以来，世人从未见过温格展示出哨兵的这一面，据说几十年前他的球员时代也是以向导型球员而闻名，人们说起温格常常以他的儒雅、绅士作为定性核心，认为他是彻头彻尾的向导，更不论他的独角兽又是那么美丽强大脆弱仙气，简直就是向导中的向导，评论家最多也会感叹一句“温格实际上是充满控制欲的主教练，儒雅的西装下内心是火焰……”
那么，现在的温格，外表也是火焰。
Charles还没从震撼中走出来，温格便说:“成为一个向导意味着很多事。Charles，你需要感受。”
哨兵的温格引导着他再次闭上眼睛，非常谨慎地拨动着他的思绪——“把精神触角都放出去。”
Charles还站在岸上，但他已经沉进了水里。
温格的白鹤在水面上静静地浮动着。意识透过无所不在的水传导到他的领域里:“我不会让作为向导的我来指引你，Charles。我知道你很怀疑这个。但是每个向导决定自己存在的方式都是不同的，我不能让我的经验影响了你，下沉，感受，遵循本能，Charles。”
Charles下沉了。并不是他的海豚在下沉，是他自己在下沉。
除了红珊瑚之外，还有更多生物隐藏在黑暗里。巨大的蓝色鱼群铺天盖地地掠过，又陷入新的黑暗里……但是他什么都看得清，什么都能知道。
精神力同样如鱼得水地扩散而去。一千米，两千米。可能很快直径就突破了几万米……他能看到诡异而巨大的深海章鱼裹着一条庞大的海鳗慢慢吃掉；靠近岸边的地底深处埋藏着不明矿石，同时又有神秘的古老病毒随着它沉睡，他甚至能听到病毒的呼吸声……遥远的大西洋中部发生了小型地震，许多珊瑚被隐藏的火山吞没了，珊瑚群发射出了痛苦的意识……还有更远，更远的水面上有只捕鲸船！捕鲸是违法的你们这群混蛋！那只鲸鱼在哭！他忍不住情绪波动起来，捕鲸船上的人脚下的海面随之波动……
“平静，Charles。”温格一直站在他身边，但声音又像是从很远的海域传来。
Charles又不在捕鲸船那里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十分庞大，仿佛精神力可以链接到大西洋的任何一个角落，可以浏览所有人的思想，但又十分孤独，因为偌大海域，每一条鲨鱼都不是……
他忽然降落到了某条船上。这里已经不像是海面了，炮火与硝烟弥漫了整个视野。
一道子弹还是小型炮打过来，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但他旁边一个人倒下了。Charles十分震惊:“你……”
那明显是个穿军装的人。哪个国家哪个部队都不知道。这里是哪个海域发生的武装冲突也不知道。对方也看不见他，可是他所有挣扎的感情都瞬间吞没了Charles，参军、宣誓、欺凌、被欺凌、结婚、航海时在家以外的地方和不同人种的女性重婚、仇恨某个上司、最喜欢金枪鱼、执行任务时把战利品的小型钻石偷偷带走、最惊险的一次是看到了疑似海怪的生物……非常普通的一生。但这一生的一切就这样一瞬间冲进了Charles的意识领域里。
Charles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旁观者，但他就要爆炸了。其他士兵们飞快地从他身边掠过，扛着机枪，甚至穿过他的身体……所有人的精神都一样，没有人胜利，也没有人真正幸福。他像一缕幽魂那样，见证了这场无人生还的战争。
“清醒过来，Charles！回来！”温格忽然拍打着他，不容置疑地说。
Charles猛地睁开了眼睛，太阳刚好从阴云里出来，闪瞎了他的眼睛……他惊魂未定地抓住了温格的胳膊。
后悔也来不及了。收不回来的精神触角迅速扎进了对方的精神领域，几乎吞没一切……很短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很多东西，然而温格的人生更为复杂他并不明白，却有很多熟悉的人，他看到他们以前的队长法布雷加斯站在他前面，慢慢地往前走，走着走着长高了一点，然后走远消失了。
Charles终于真正清醒过来。
“Sir……对不起。”他赶紧道歉。
温格透过镜片闪烁地看着他。“你的力量十分强大，Charles。”他若有所思地说，“也许只要你愿意，你可以用精神力沟通星球上的每一个人。”
“我不会那么做的。”Charles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也不打算再目睹世界上此时发生的各种战乱和黑暗了——“我不会在未经人允许的情况下就进入他人的大脑……刚才是个意外，Sir。”
“我当然知道。”温格微笑道，“你应该为你自己的天赋感到高兴。现在也许你可以为我做做精神梳理。”
Charles又紧张了一下，也许他刚才可能伤害到了温格的大脑……
“不用担心。”温格说，“我的哨兵等级并不高，所以也不会受到很大哨兵精神失控的影响。这也是我以向导身份为主的原因。你作为纯正的向导可以压制我。”
Charles依言放出了精神触角，他从没做过梳理，但果然……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本能。而且温格的哨兵精神内核也很弱，失控的精神力并不是很多。他几乎是一个点球的时间就做好了。
浪涛声依旧，白鹤长鸣一声。温格摸了摸它，倏忽间它就消失不见了。随之他闭上眼又睁开，外表并没有变化，独角兽也没有被召唤出来，但Charles知道，温格已经切换回向导模式了……
这真是非常非常奇妙的体验。Charles恐怕一生也无法体验了。每个历史上被测定拥有百分百哨兵向导的人无一例外都是纯正的哨兵或向导，没有人有第二属性。
“这是你第一次做精神梳理么？”温格平静地问。
“应该是的……”
“那么也许你的哨兵会对我感到很生气。”
Charles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温格对他和Erik开了一个玩笑……嗯……
“其实我……”Charles也不能对自己的主教练说因为比赛成绩的问题我和我的哨兵吵架了吧？听起来像是会被主教练踢屁股的问题，虽然温格的形象如此儒雅，大概不会真的踢人屁股……
他换了个话题:“Sir知道世界上有那种哨兵属性和向导属性都很强大的人么？”
哨兵和向导已经很稀有，有两种属性能随意切换的简直是稀有中的稀有。起码Charles知道目前没有温格这样的主教练……当然，也许其他人也隐藏了第二属性也说不定呢。
“有。”温格神情有些凝重地说，“莱昂内尔·梅西。当年我差点签下他。”
Charles克制自己不去想刚才他在温格的回忆中也似乎看到了这一幕……
“你以前见过梅西的精神动物两次吧？一次黑，一次白。也许那不能称之为精神动物，因为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哨兵时是黑球，向导时是白球，主场是黑球，客场是白球，有时候也会反过来。但没有人知道那从场地中央升起、像电灯泡一样挂在空中的量子球体到底是什么。”温格皱着眉头说，“你那一年还没觉醒，看不明白。但他的精神物像是当世最可怕的精神物像之一。而且他的哨兵力量和向导理解是绝对均衡的，这很难做到。”
法律规定，哨兵和向导有神圣的人身自由和精神自由的权利。如果他们不愿意，谁也不能刺探他们的精神领域的详细信息，各大媒体也是靠偷拍才能知道Erik和Charles的精神动物是鲨鱼和海豚——这还是建立在，他们自己愿意把鲨鱼和海豚放出来，大家才能够偷拍，才能够知道的；算是钻了法律的空子。如果他们坚持捂着精神动物，记者们甚至不能问他们。
所以梅西的精神物像多年来一直是个谜……但他自己不说，公众也无法知道那两个球究竟是什么……不会就是两个颜色不同的球吧？这也太奇葩了。
回去的路上，Charles一直控制不住回想大概几年前比赛时遇到梅西和他那两个球时的情形。和其他人比，梅西的球真是太安静了，像小行星一样升到高空，默默旋转，在满场巴萨球迷的疯狂欢呼中毫不吭声。
当年梅西刚出道时，有人甚至信誓旦旦的推测，那两个球一定是养育某种生物的肉球，因为历史上也有过有人的精神动物刚开始是蛋后来孵化出来的；但现在都这么多年了，那两个球没有丝毫要孵化的迹象……
还有人论证梅西之所以可以拿那么多金球奖，是因为他从小练习时就可以有自动飞来飞去的球踢，“节省了很多时间好吗，练玩射门自动飞回来！”——Charles想想都疼，真有人会自己踢自己的精神动物吗？他脑补了一下自己踢自己的小海豚的样子，感到脑仁都痛起来了……
说起来他们以前的队长法布雷加斯是梅西的发小。
阿森纳因为已经留不住自己n任队长这一点，经常被人嘲笑。所以才有人板上钉钉的表示“Charles迟早也得走，拜仁吸引力比阿森纳大多了，Erik加把劲快勾引小教授！”
法布雷加斯因为转会去巴萨这件事被球迷诅咒得不要不要的——这也是一笔烂账，因为法布雷加斯其实是巴萨人，十几岁才被温格带到阿森纳，巴萨球迷还觉得温格当年骗走了他，不同的球迷撕成一片，吵炸天——但Charles他们球员自己对这些事情看得其实很淡。
转会本来也是职业足球的一部分。Charles很感激温格。但要他现在承诺一生都留在阿森纳也很难。
然而，不能深究温格的大脑皮层里对法布雷加斯是什么感情，Charles试图忘掉自己在温格脑中看到的事，这仿佛哈利波特打翻了邓布利多的冥想盆，总是很不礼貌的——
他在车上睡着了。活跃的精神触角还是把他带去了另一段记忆中。
那是一个盛夏。十四五岁的Charles，穿着松松的衣服，背着大书包。
他很清楚的看到自己在梦中。十五岁的自己原来这么瘦弱，看上去简直不像是预备职业球员。
“这是我们小教授，”法布雷加斯在树荫下说，“他还没到有驾照的年龄。你确定你知道路？”
“放心。”2007年的皮克靠在车上，笑容超级大。他还是金发，看起来非常拽，但一点让人不舒服的感觉也没有:“嘿，你就是Charles？有时间和我们一起玩呗。”
他听见自己用在学校里学到的西班牙语说:“谢谢。但我不训练的时候都得去学校。”
“以后你们就有两个教授啦！”皮克大笑，“上车吧。”
“确保他进了学校你才能掉头！”法布雷加斯严肃地说，“我真怕你不知道路。你知道从剑桥怎么拐上回曼彻斯特的大路吗？”
“放心，cesc，我会注意安全的。”2007年的Charles很靠谱地说，“我有带gps装备。我会教他的。”
Charles简直要大笑。原来十几岁的自己显得这么死宅臭屁……
那是一段很美好的回忆。没有那种因为他学历高反而被欺负的事。大家都很支持他去读书。当时的队长法布雷加斯自己年纪也很小，但是非常照顾他，知道他一放假就得去学校，有时候会让皮克顺便送他。
皮克和法布雷加斯也是发小，皮法还有梅西这三个发小后来都很有名。那一年皮克从巴萨租借到曼联。他们发小之间感情非常好，没事的时候皮克经常驱车从曼彻斯特到伦敦来找对方。回去的时候法布雷加斯就让皮克稍稍改道，送Charles去剑桥一程，再回曼市。
因为这个原因Charles其实和皮克反而更熟一些。毕竟法布雷加斯是一线队的队长，而他Charles还没有从青训营里提拔上来，交流得其实不多。那个时候Charles为了拿西班牙语课的学分，逮着一个西班牙人便努力练习……皮克人也是真的很好，一路上他们聊聊天听听歌就过去了，从来没有无聊过。
后来Charles还因此写了一篇论西班牙语和加泰罗尼亚地区方言区分的论文，论文拿奖后还给当时已经回巴萨去了的皮克打了电话感谢——这事听起来更nerd了……
回忆好像另一种恍惚的精神梳理。醒来后，Charles感到自己更健康、更精神了。
去国家队报道，这个状态简直太赞了。
然而……
Charles捏着手机，强迫自己不去看旁边十几个正在偷听八卦的队友:“您说什么？”
德国队主教练勒夫。在电话那一头忧虑地叹息。以一种无法拒绝的语气说:“……是的，Charles，我可以叫你Charles么？Erik需要你。”
“发生了什么？”Charles走得远了一些，远离了队友试图起哄的声音，换了敬语:“我可以说德语的，先生。”
Charles当然也修了德语课。为了快速赚学分早点毕业结束在训练营和学校之间奔波的生活，他在外语课上拿分不少。
“我们希望你愿意帮忙。因为我们很难……Erik在赛后精神失控了。”
注:白鹤是阿尔萨斯地区的标志性动物，黑鹰是德国的象征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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